孔雀与白茶

郡主追夫手札4

不想重复占tag说私事,就在这篇文上面把有些东西摊开说清楚。

这世界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不是你背后说了什么,别人就一定看不见。我就直接开麦了:

首先,cp配对(凌不疑x裕昌郡主)是我一直在文首标清楚的,绝不会出现把人骗进来喂💩的情况。我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,这是邪教cp,会有私设,会有ooc,不喜慎入!不能接受的你就别点开,别看。为什么明明这么讨厌了,还非要点进来找虐?

雷麻你了?

喔,不好意思,我只能说你自找的。官配cp有剧看,有视频,有文,那么多优质的产出你不看,你非上赶着到我这里,你不累吗?

其次,别把莫名其妙的锅都扣我头上,就因为磕女配和男主的邪教cp就是梦女吗?就因为我写文,我就是梦女自我代入吗?那我请问拉郎伏黛cp,之前长歌行隼嫣cp以及所有剧里五花八门的非官配cp都是梦女吗?我磕是因为我找到了人设的磕点,是我能磕到两个人的颜值!说我写文是因为梦女自我代入的锅我绝对不背,谢谢!

况且梦女做错了什么,在没有diss女主和其他角色的情况下,她们有自己的权利去写文,去创造,大家圈地自萌,不要没事去别家那里乱跳脚。

同人衍生,理想的状态就是大家都各自在自家圈子里产粮,互不打扰,互不攻讦。我理解官配cp不喜欢邪教cp,所以我并没有乱打女主tag,也并没有在文中攻击女主角色,但也请给我们一点尊重,不要因为别人拉郎其他cp,就将别人贬低成没脑子花痴的人。

当然如果哪一天官方直接说,我禁止任何对主角的同人衍生作品,那我马上麻溜地刪文,绝不废话。

最后,我没收您这高贵的读者任何费用,不欠您任何东西,您说我ooc我也许认,我极度玛丽苏?我可不认!这每一篇,不说细细雕琢,但我也是付出心血了的,不要因为不合口味就胡言乱语。

因为昨晚小红书上看见的这么一个评论,一时间真的很伤,写同人文这么久,从没被人拿出来这么直接说过,所以连夜锁了文,打算不再更。

可我下午在电脑桌前,看着之前的草稿,突然觉得凭什么要因为别人的一些闲言碎语改变自己的节奏?

所以,我还会继续写下去!

不磕这对的,尽早离得远远的,下一次我没这么客气。


都城近日街头巷尾都在传,自打凌不疑为拒婚离开都城后,裕昌郡主便终日关在府中以泪洗面。

茶肆里,有打更的人添油加醋道,半夜走到王府后面,仍能听见一声声凄厉哀婉的哭嚎声,简直比画皮女还可怖。

这人说完,便立刻有旁的人附和起来,仿佛他们就夜夜蹲在王府后面听墙角来着。

闲话传得有鼻子有眼的,落进王府里,直听得老王妃连连拍桌。

“胡说!胡说八道!我们女莹很早便去别苑散心了,他们竟还如此瞎编排!”

说罢便着人将这谣言给压了下去。

而话题中心人物既不在王府夜啼,也不在别苑修行。

驼铃阵阵驱散空中热浪,裕昌跨坐在驼峰上远远眺望着下方的丘陵。

管它关山玉门,疆南漠北,凌不疑都别想甩开她。

凌不疑就在前面,领着一小队人马,将流窜的胡人士兵斩于马下。

裕昌下意识想要招手,但冲天的血腥气让她冷静下来,她轻轻将扬起的手放了下来。

西北的风满是苦涩,有漫天的黄沙,有将士的血泪,满目疮痍中吹得裕昌生生落下泪来。

他,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吧?

他看见自己,会不会更心烦,会不会又躲到其他地方去?

裕昌止住想要奔向他的心思,遥遥望着那道在心底描摹许久的身影。

还是再寻法子吧,她转过身将纱幔拢在脑袋上随着商队慢慢离去。

金铃摇晃的声音混杂在驼铃声里,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吹散在风里,再无踪迹。

拭过剑锋,冷冽的光亮中映出远处的商队。

那道若有若无的视线始终紧跟着他,待凌不疑远眺过去,什么也没有了,他收回目光,勒令众人回营。

告别商队,裕昌郡主独自穿行在黄沙中,正值烈日当头,她眯着眼耐着性子慢慢踱着。

她站在沙丘上,朔风吹得脸上生疼,裕昌将绯色纱罗紧紧缠在身上,只留了一双眼,滴溜溜地看着远处。

营地圆圆的白顶收入眼底,离凌不疑驻扎的地方越发近了,裕昌却有些踌躇起来。

起先,她是想着直接找到凌不疑,在他身边侯着他,可一路上看见边关种种纷争,她也没了捣乱的心思。

但她都已经追到这里来了,总不能白跑一趟吧。

腕上金铃被吹得叮铃不停,一如她纠结不安的心。

既然明着守候让他心烦,不若就在他们周边悄悄呆着。

反正他是因为自己才跑到这荒凉地来,她完全有责任护他安全!

对!这可不是瞎胡闹,完全是正当理由。

边关风云莫测,瞬息万变,指不定会出什么问题,有她这个修道之人看着他,应该会安全点吧。

裕昌望着营帐点点头,十分满意自己的聪明脑袋瓜。

还没等她高兴许久,突然跑出一个老媪同她撞了个踉跄,裕昌扶着腰,原本极为气恼,但看着老媪满是风霜,涕泪俱下的脸,她什么也说不出。

裕昌匆忙扶起她问道,“你没事吧,这么急促,可是有什么难处?不知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?”

许是实在走投无路,又或者是见她遍身绮罗,璎珞宝饰,当她有大本领,那老媪忽的跪了下来,伏在裕昌面前哭喊着。

她紧紧抓着裕昌,就像溺水的人下意识抓住身边的每一根稻草,只要一点机会都不愿舍弃。

老媪说了很多,又快又急,裕昌却依稀只能听见“重伤,救人”几字。

裕昌瞧她实在可怜,又想起师傅说的常与善人,遂拉起老媪,只说她尽力试试。

虽然一路上裕昌早由心理建设,可真看到漏风的破瓦窑,她还是不由发愣。

受伤的是老媪的孙儿,正值壮年的人被蛇毒折磨的奄奄一息。

裕昌并不十分精通医术,不过是在师傅哪里学了两手,但凭着她这半吊子修为,她还是将那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。

老媪见孙儿得救,拉着他的手又哭又笑。

很快她又拖着孙儿拜于裕昌面前,一直喃喃着女菩萨显灵了。

这倒让裕昌不好意思起来,她慌忙扶起二人解释道,“我不过是昆仑山上一介无名小道而已,并非菩萨,也非神女。况且济世救人也是我们修道之人分内事,你们实在无需介怀。”

然而不论她怎样解释,他们都只当她是壁画中的飞天神女,把她都要捧上天去了。

这赞誉实在让她有些羞窘,比起师傅师哥,她这半瓶水瞎晃荡的人怎敢托大。

见她孙儿已然无碍,裕昌叮嘱了两句便打算离开,但看见他二人欲言又止的样子,她止住脚步,问他们可是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。

那老媪见状也不再迟疑,央求她可否去镇上瞧瞧,那里还有许多和她孙儿一样身中蛇毒的人,因为这蛇毒古怪,镇上所有医师竟都束手无措。

裕昌不疑有他,立马和老媪一同前去。

一路上,老媪同她讲起他们这些边陲小镇的遭遇,自打胡人屡屡进犯,小镇便空了许多,有能力跑的人早携了家眷逃亡内陆,仅剩的一些人也不敢乱晃悠,每日就守着那么一亩三分地好生过活。

但胡人实在贪得不厌得寸进尺,时不时就率兵劫掠,杀人放火,无恶不作,不过他们又的确狡猾,跟只泥鳅一样,之前的边军总也拦他们不住。

“不过好在最近从都城来了个小将军,他带人把那些胡人狠狠收拾了一顿,现在是越发安稳起来。”

少年将军。

裕昌大抵知道是谁了,一时与有荣焉,连带着走起路都神采奕奕起来。

“那些天杀的胡夷人见打不过那小将军,又开始暗中使坏,干些往水里投毒,庄稼地里放蛇蝎毒虫的阴毒勾当!许多人便是这样中招了。”

裕昌同她们行至小镇医馆,不大的庭院中摆满了伤患,哭喊啜泣声此起彼伏,仅有的几个医师被人拉过来扯过去,忙得晕头转向。

一路上的衰败景象连同这里的惨状令裕昌不由皱眉。

待老媪同那医馆老板说清缘由,众人恳切的目光紧跟着落在裕昌身上。

裕昌忽的想起师傅常说的,乱世下山救世,盛世归隐深山。

那一刻裕昌才真正参悟到修道之人四字的分量和意义。

待到她解决完所有的伤患已是暮色四合,裕昌歇在青石凳上思索着之后的计划。

这座小镇离凌不疑驻营不远,来返都方便。

况,她始终是昆仑弟子,修行济世是她本职。

这里的处境实在艰难,她有必要帮一把。

身后传来窸窣声,裕昌迅速转过身,见是医馆老板才隐下手中法印。

医馆老板是位五十余岁的老翁,镇上的人都叫他药老。

“道长今日相助,我们实在感激不尽,不知有何能报答的,我们愿倾力回报。”

“药老哪里的话,不过是些举手之劳罢了,真遇见了什么病痛,还得靠药老这般杏林高手。”

几番推阻下来,药老也不再言谢,同她攀谈道,“听闻道长拜在从昆仑山下,这一路可是云游修行至此?”

裕昌掩饰般笑了笑,没好意思说出口其实她是追夫君追到了这里。

“道长,我有一不情之请,不知您能否答应?”见裕昌并无反感,药老紧接道,“如今胡人四处作乱,到处都有伤者病患,但医者实在太少,就连那驻扎边军里也不过寥寥几位军医,许多士兵只能送到我们这里。但我们实在是照应不过来,好多人就这么生生把病情耽搁了,误了性命。我看道长修为不浅,不知道长可否在这里多待些时日,帮大家度过眼前的坎?”

“好!”

药老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,一时有些语塞,反倒是裕昌自然许多。

“药老可知附近哪里有靠谱的客栈?我这段时间就在那里歇下。”

“其实我这里尚有几间空房,道长若是不嫌弃,可就在我这医馆住下。如此一来,也方便白日里行医救人。”

裕昌思索一番,亦觉得合理,遂笑道,“那就叨扰药老了!”

裕昌料想边关缺少医者,指不定什么时候又会有士兵送到这里,她就可以趁机打听一点凌不疑的消息。

哪成想这机会来得这么快。

第二日一早,裕昌尚在梦里云游,就被前院火急火燎的砸门声惊醒了。

她一个鲤鱼打挺盘坐起来。

怎么回事,走水了?打劫了?

她将耳朵附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,然而一道熟悉的声音吓得她立马跳了起来。

夭寿了!

凌不疑怎么来了!

裕昌急切地转着圈,没等她转出个所以然,房门就被叩响。

“道长?道长?”药老见无人应答,只当她没听清,继续叩门,“道长,又来了好几位被毒蛇咬伤的军爷,我们几个都没有办法,眼下只有请您出手救治一番。”

裕昌的脑子急速转动着,要是让凌不疑知道她跟着来了,他肯定会生气的,然后说不定又跑到哪个犄角旮旯去。

不行,决不能让凌不疑知道她在这里。

药老见久久未有应答,一时也不知该做何法,刚一转头就看见凌将军一身煞气站在不远处,若不是知道这人的身份,他都得吓一跳。

凌不疑很早就候在这里,也看见药老屡次敲门无人应答,几步上前沉声道,“事出紧急,得罪了。”

一掌推开了房门。

然而屋里干干净净的,哪有人居住的痕迹。

顶着凌不疑的死亡视线,药老的胡子都抖了几抖。

凌不疑拾起桌上一寸丝帛,上有寥寥几句。

门中急召,只得深夜离去,还请药老勿怪。帮忙之事不用忧虑,我已请了师兄丹枫前来,想来明日一早他就能抵达。我门之人皆有白鹤玉珏,见之足以证明身份。

直到这丝帛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后,药老才浅浅松了口气。

未等二人作出反应,梁邱飞已经赶了过来,语气里透着些惊喜,“少主公,治好了,都治好了!”

凌不疑负手而立,“丹枫道长?”

“啊?”

什么丹枫?

梁邱飞有些摸不着头脑,但少主公云淡风轻的一眼直看得他心慌,他急速转动着脑子,补充道,“是,是有一个道士打扮的人,但我没听清他的名号。”

“走,去见见这仙门道长。”

水塘的波光照亮凌不疑的侧脸,露出一双淡漠晦涩的双眼。

凌不疑听说过昆仑玉虚的名,但信与不信,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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